苏沐怡的□□似乎取悦了那个男子,于是他又猛地踹了两脚在苏沐怡的大腿上,享受着暴力在□□上留下的神经痛感。
肌肉的疼痛从大腿部的神经一直蔓延到小腹,再一直到脸颊,最后一直到了大脑神经。
她似乎再次回到了那一日,大脑的神经像是陷入了一团棉絮之中,不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听清楚接下来的词汇,柔软纷杂得找不到任何思路与出路。
她似乎再次看到了那台摄像机里的自己,黑色的羽绒服外套遮住了所有的污泥,脏乱的衬衫外被隐藏在看似整洁的外套里,拉链一直拉到顶部,挡住了那锁骨处已经被扯得稀烂的衬衫。
心中的绝望和生的渴望终究化成了嘴角的那一句无力的求助。
“良笙……”
踢打的那个男子似乎终于尽兴了,于是他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他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苏沐怡,嫌弃地啐了一口痰,招呼着一直看着这场暴力盛宴的胖子道,“走吧。去找黄仔他们喝酒去。”
“好嘞,龙哥。”
他们关上门,不顾身后那个半是昏厥的女孩讨论着接下来的行程,似乎烟火下的黑暗不曾纵生,似乎那场靡丽的盛宴不曾发生。
“龙哥你真他妈的牛,刚刚那个女孩长得这么好看,你也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