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正的英语像是带着蛊惑人心的技巧,尾音的连勾和卷翘宛若在读一首情诗,宛若是巴黎街头热吻的情侣,撩得良笙耳朵不由得染了几分红。
苏沐怡也瞧见了那抹红,于是她笑得更璨,艳丽得宛若粘了几笔绯色的调,晕在了眼角眉梢。
真要人命。
良笙心里痒得不舒服,于是他也半摘自己的面具,“他弹得比我好听?”
“啊?什么?”苏沐怡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只记得良笙眼底染了几分坏,像是一滴墨晕开在琥珀色的水中,“那为什么我当时演奏的时候,你没有在台底下唱出这首诗?”
良笙说得轻柔,语调微微变慢,压着嗓音,带了几分哑意,又有几个字咬着舌,宛若诱哄。他问得委屈且勾人,像是凑近了她,在她耳边一字一句慢慢地询问,又像是一只小猫,用着无害的肉垫,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心脏。
这下子,那抹绯红跑到了苏沐怡的耳朵上,红得宛若滴血,连带着白净的脸上也染了几分。许是太勾人,苏沐怡一下子慌了阵脚,匆匆忙忙地解释:“不是,我也……”
唱了。
后面两个字被理智的线牢牢抓住并且塞回了喉咙里,差点吐出自己心思的苏沐怡瞬间再也克制不住那抹红色,任由血液全部倒流,蒸得她脸颊通红。
良笙也被苏沐怡的答案给愣住了。意料之外的答案好像是早到的新年礼物,“轰”地炸开的礼炮抛出色彩斑斓的礼花,欢乐得让良笙不由得用手握拳遮住了嘴角上扬的弧度。
“要来份提拉米苏和蛋挞吗?他们家的甜品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