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没见过安如海和白琳娜,面前的年轻人和他们毫无相似之处。

章娟这次居然没有添油加醋,但单柏宁把人带回来就算了,居然在他面前和对方这么亲密,他不怕自己把遗嘱的事告诉安久吗?

宋松算计的目光落在安久身上,这让单柏宁有些不高兴,他稍微往前一步挡住了安久后开口,目光冷得像结了冰:“你有事?”

见单柏宁似乎很护着那个男人遖鳯獨傢,宋松了然。

能骗到单婵对他死心塌地,还把股份都给他,宋松不可能像章娟那样莽撞行事没脑子,就算这个把柄堂而皇之地摆在他面前,宋松也不敢随意拿这个年轻男人威胁单柏宁。

宋松长叹一口气,露出疲惫而颓败的表情:“柏宁啊,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宋安他是无辜的啊,你们好歹一起生活了快十年,就算不是亲兄弟也该有点儿感情吧,你真要这么绝情让他去坐牢?”

既然单柏宁这么护着那个年轻男人,想必也会注意自己在对方面前的形象,而这个男人看上去就是温和心软的性子,听了这话怎么都该有点儿反应吧。

但是当他这么说的时候,那个相貌出众年轻男人只是无聊地抬眼,然后又垂下头掩唇打了个哈欠。

安久是真的觉得无聊,唯一可圈可点的只有宋松的演技了,他悄悄戳了戳单柏宁的腰。

好无聊,他要看戏。

“为什么不行?”单柏宁淡淡地反问,顺便抓住安久在他背后捣乱的手。

“你!”宋松气得噌地站起来,“你别忘了,就算我死了,股份也不可能全都到你手上。”

宋松除了从单婵那里继承来的股份外,还有单老爷子看再女儿面子上捏着鼻子给他的部分,将来无论如何都是宋安的,而就算是单婵的遗产也有一半是要留给安久。

安久:不感兴趣,看戏吃瓜中,误cue。

“所以呢。”单柏宁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完全没把宋安的威胁放在眼里,“那又怎么样?”

想到自己的儿子,宋松还是坐下了,尽量心平气和地开口:“宋安他年纪小不懂事,也没真的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你的车我会赔,那个服务生那边我也会安抚,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他还若有所指地看了眼安久:“有些事,我也就当没看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