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宁啊,大家总归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你这样过河拆桥,让外头的人知道了多不好。”

“长辈?”单柏宁抬眼扫过面前神情各异的高层们,“不用白费功夫,我想让他们滚蛋,你们谁都拦不住。”

发福的那位股东脸上弥勒佛一般的笑容险些没能维持住,单柏宁这个软硬不吃的脾气实在让人讨厌。

会议结束后 ,集团里和单柏宁对着干的那群高层脸色铁青地离开,其他人则要么一脸庆幸,要么幸灾乐祸。

待所有人都离开会议室后,单柏宁还坐在会议桌尽头没有动作的意思,助理自觉地离开并带上了门。

他们不想束手就擒,就会搞些小动作想最后敲集团一笔。

这件事单柏宁早就有准备,以他对这些人的了解,他们应该会先私下找他,到最后无计可施才会和他撕破脸。

可这次他还没有任何动作,这些高层却试图先下手为强。

想也知道有人在背后鼓动他们当出头鸟,而且这人多半是宋松那边的,但单柏宁不明白宋松为什么突然发神经,总不可能是之前因为被安久气得失智了吧。

另一边,一开始和单柏宁对呛的那个股东悄悄找上了那个中年发福的股东。

“老陈,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啊!”

老陈慢悠悠地开口:“唉,老张啊,不是我不想帮你,你看我年纪也大了,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我就想着老实在单氏待着,多给儿女留点家底……”

听到这人的话,不管心里怎么想,老张还是陪着笑:“可是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难道你要真看着我被姓单那小子赶出去?”

“这……”老陈状似苦恼地叹了口气,“办法倒是有,不过可能有点冒险。”

“老陈啊。”老张赶紧打断他,“先甭管冒不冒险了,你看看我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实话和你说吧,我儿子那个孽障在国外欠了钱,上个月刚被赌场的找上来,你知道他输了多少吗,整整五个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