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说话就说话!”安久生气了,更加用力地戳他。
单柏宁也就是逗他玩儿,要是安久反应过来倒霉的还是自己:“集团里那几个带头的高层都和宋安那边有关系,这几天先让单竹安顶着,我回去再清理他们。”
这几天好不容易有正当理由休假,他想在医院陪安久。
“安家和你们白家的事我这些年都没听说过。”单柏宁看向白父他们,就算他没有刻意做些什么,但这一家人还是不自觉地坐直了,“前段时间安家的事爆出来之后网上有人想把事情扯到他身上,我让人压消息的时候就顺便往下查……”
“结果怎么样?”因为过于急迫,除了面对儿子外总是从容矜持的白父甚至没注意到他打断了别人说话。
单柏宁也不在意,这是安久的长辈,又不是在谈生意,家里那群没用的二货长辈也经常打断他说话:“不出意外,当初他帮着安如海和柳燕掩盖事实,当然要瞒着我外公。”
至于他母亲……脑子里只有风花雪月,只要宋松每天把她当公主伺候着,她就能继续装聋作哑,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难怪……”难怪他们查了这么久都没查出什么来,宋松借着单氏这巨大的靠山,哪里是他们能抗衡的?
“宋松这个狗娘养的杂种!”白母被气得破了二十多年的戒,她家道中落那几年在路边摆过小摊,和混混吵架互殴的实力直到现在都不减,“他,,去的!”
“妈……”白路发出了三观震碎的悲鸣,从他懂事开始,母亲就是优雅得体的,现在突然报了一大串粗口,白路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白夫人反应过来儿子还在,赶紧住口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理了理鬓角,又是那副端庄高贵的成功人士的样子。
这和白夫人平时优雅端庄的形象出入太大,就连单柏宁都不忍直视地撇开了目光,却看见安久似乎很感兴趣地认真在听,当即捂住他的耳朵警告:“别学!”
安久表情无辜地眨巴着眼睛,晚了,已经学会了。
他无声地张嘴做口型,说的是白夫人刚才骂的一句街,要是像白夫人那样一长串输出还没什么问题,但是安久这样单独拎出来说就有点太刺激了。
捂住他耳朵的单家主仿佛被蛰了似的收回手,假装无事发生地移开目光,但是安久能看见他的耳根有点红。
啊呀啊呀,单家主有点纯情呀。
不对,他为什么现在还撩得这么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