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夹了块鸡肉,嚼了几下,入口滑嫩。
“你怎么受的伤啊?”
韩骊吃饭速度缓下来,闲聊般又问道。
“不该问别问。”
白菜豆腐汤不浓稠,味道一般,但能防噎,阮思歌吃几口米饭就喝点汤润下去,闻言手上动作也没动,出声直接怼了回去。
她无意去维系什么所谓的同事情谊,也不会顾及什么情面。
这脾气发作的突如其来,韩骊闭了嘴,心里暗道不愧是后台强硬的,这气性就是大,但也不想让阮思歌好过,又补了一句从圈里听来的传闻:“但你知道嘛?听说温田田去请夏倦书制作琵琶了。”
“夏倦书诶,琵琶少说也五位数起步吧,看来温田田是卯着劲准备冲击飞燕杯了。”
阮思歌觉得眼前这姑娘情商着实比自己还要低,居然觉得提温田田就能让她胆怯,实在可笑,反问道:“你也准备去请夏倦书制作一把?”
韩骊再次被噎住,只觉得她句句在戳自己心窝,终于安静下来开始吃饭。
阮思歌没了胃口,放下筷子,直接端着去了整理台,心头却像一团乱麻,暗暗猜测,以郭广平跟夏倦书的交情,温田田这把琵琶,定是能做的。
国乐团排练是三天一次,下一次在周三,结束前,管洪昌又点了几个人督促其这两天在家多练,随后大家便散了。
冬天生意结束的早,这次是阮常跃来接的她,娄晓蓉已经在家准备晚饭。
阮思歌对父亲是,待在一个空间,彼此不说话,就会感到尴尬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