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冷意未消,手却温暖又妥帖,阮思歌只感觉额头上的手一触即离,为他这种测温方式感到好笑,“你刚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肯定冷,测出来不准的。”
“等下,我去拿温度计。”
夏倦书又起了身。
阮思歌望着他绕过壁炉走去了一旁的储物柜,背对着自己,低头抽出一格,在里头翻找着什么,客厅里光线薄弱,只能隐隐看出颀长的身材轮廓来,西装裤下的腿笔直修长,静谧弱光的环境下,分外禁欲,她轻咳了声。
夏倦书听声回过头,“嗓子不舒服?”
阮思歌急忙别开头,软软应道:“没有没有,你赶紧找温度计。”
夏倦书独居,家里常备家庭急救药箱,但因为他体质好许久未生过病,温度计个头又小,不太容易找,他又往里翻了翻手才从纱布下摸到,还是老式的体温计。
甩一甩然后夹在腋下的。
阮思歌看他在台灯下甩了甩温度计,对着光费劲照着刻度分辨的样子,忍不住提问:“客厅里没有别的灯吗?”
“正中间有一个,不过前两天坏了,买了灯泡还没换上。”
夏倦书调整好温度计,给她递了过去,阮思歌听话夹在右腋下,见他推门又走了出去,便没再问。
这种老式温度计阮思歌也许久没用过了,依稀记得需要放腋下三分钟或者五分钟,怕掉她又夹紧了些。
没几分钟,出去的夏倦书回来了,还端了杯茶过来,“先润润喉咙,等下吃过晚饭再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