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歌长舒了一口气,语气轻快:“不过下周估计就能忙起来了吧,你要帮我修琵琶了。”
“嗯,我会尽我所能,尽力复原。”
深夜只有两人的篝火旁,左右也没别的话题可聊,难得提起一个琵琶话题,不知不觉间就往深处聊去了,阮思歌又问他:“制作这把琵琶的时候你几岁啊?”
夏倦书想了想,“大概十五岁吧,那时手还挺生的,接触琵琶制作第四年才勉强做出一个能标上弦记招牌的琵琶。”
“那之前做过的琵琶呢?”
夏倦书指了指火堆里正燃起的木头,意思不言而喻:“基本都废掉了,拿来像我们这样烧掉了。”
“好难啊。”
琵琶打算退圈另寻出路的阮思歌,不由叹了句。
“怎么你也想学?”
夏倦书终于发现跟她的相处之道,阮思歌想说一件事或者想做什么,不会直接提,会拐弯抹角的往那个话题带,转而让听的人主动意会。
阮思歌兴趣被勾起,转而想到这行估计也是师徒或者家族相传,泄了气,“这个技术应该不外传吧?”
夏倦书脸上是理所当然的表情,轻笑了声,“外传说不上,但肯定不会随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