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有余悸。
晚风徐徐,阮思歌轻舒了一口气,沿着街道散步,没走几步,手机响了下,一个陌生号码,挂断后又接连打来三次,最后忍无可忍才接了喂了声。
听到她声音,段叙瑞可算松了一口气,“姐姐,你终于接了。”
“琵琶修复好了,这两天方便来弦记取吗?”
明明前两天还说下周来取,阮思歌生怕是段叙瑞打来诓人的,反问道:“在江礼市的弦记吗?”
“嗯,是的。”
“这么快啊,那我明天过去取。”
阮思歌笑着应下,想到什么,又多问了句,“是夏倦书刚刚送来的吗?”
“不是,昨天就送来了。”
段叙瑞说到这里,苦不堪言,匆匆几句又挂了电话。
合上手机后,仇恨地望着正在工作台前忙碌的夏倦书,不知道昨晚抽什么风,居然说之后半年都不回延林镇了。
生生搞得他再也不能逃考勤。
段叙瑞按照他的指示联系完阮思歌,脸跟苦瓜一样,撒泼道,“为什么啊,为什么不回去了啊。”
“好烦。”
夏倦书眉毛一挑,长腿微抬,从椅子上起身,轻笑道,“就突然……挺怀念江礼市的。”
“这地方挺好的不是吗?”
段叙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