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父母嘛,可不就宠着点。”
娄晓蓉谦虚道,知道这小姑子是人精,招手让阮思歌回了房,自个又进了厨房忙活。
阮思歌对阮常丽没什么很深的印象,依稀记得这个姑姑嫁到了附近的怀树市,而阮常跃十几年前带他们搬来江礼市后,只有过年才会回家住几天,一年也就见那么两三天。
早年她还会跟着回去,自从得了厌食症以后,为防老家有人看出什么,阮常跃便常常是自己过年回家,关系很淡。
她进卧室没过多久,得知妹妹过来的阮常跃很快也提前关店,买了点小菜回来了。
小姑子嘴碎,娄晓蓉也怕她看出阮思歌厌食,本来打算给她单独做点菜端进屋吃,刚开了火,被阮常丽挡住了。
阮常丽觉得那么多年没见过阮思歌,难得来一次江礼市,一家人还是一起吃顿饭为好,娄晓蓉这才进屋喊阮思歌,小声叮嘱道,“能吃就吃点,不能吃就算了,我给你挡着。”
饭桌上,阮常跃难得斟了杯酒,跟妹婿碰了下杯,红光满面的,“慧慧这是嫁到哪了?”
“就在江礼市呢,男孩子在江礼市买了房。”
阮常丽笑着夹了块拍黄瓜,极其骄傲的语气,“婚礼就在五一,以后离得近了,互相也能多走动走动了。”
钱邵峰给阮常跃倒满酒,笑道:“来来来,哥,我们碰一个。”
饭桌上酒味浓郁,阮思歌格外不适,娄晓蓉也皱起了眉,瞪着阮常跃,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酒劲上头的阮常跃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遗憾撂了杯,“吃菜吃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