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歌端起轻抿了一口,放下杯子,却见夏倦书正盯着自己看,摸了摸自己的脸,极明显的颧骨,她忍不住笑,“怎么?我瘦的很厉害吗?”
夏倦书摇头,端起喝了口拿铁,“不是,就突然觉得人生在世应该活得恣意一点。”
阮思歌想到圈内的传闻,心想身为弦记的主人,他基本已经成了放肆随意的代表,不由得反问,“你不是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吗?”
“作为夏倦书来说,确实是的。”
夏倦书作为弦记的主人,一直以来行事确实乖张神秘,一来他疲于应付各类人际关系,二来这层身份神秘反而更有利于生意的开展,闻言低头,轻叹了口气,“刨去这层身份,我藏在阴影下足够久了。”
那种怪异的熟悉感又来了,阮思歌忙问道:“在修琵琶之前,我们见过吗?”
夏倦书摇了摇头,努力回想,最后得出一个答案:“应该是没有的。”
他语气笃定,不像是故意隐瞒,阮思歌又陷入了迷宫,转而想到另一种可能——或许只有她见过夏倦书。
既然见过,那为什么她除了对这张脸感到熟悉,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事情突然荒诞起来,阮思歌思维发散,又问道:“你不会有个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吧?”
“或者弟弟妹妹?”
夏倦书轻笑了声,“想什么呢?我是独生子。”
猛地饮了一大口燕麦奶,太甜,阮思歌皱了皱眉,只能当作这段时间跟夏倦书接触太多,梦里可能把他胡乱代入进一张脸里面了。
两个人又坐了会儿,娄晓蓉很快发来消息问她去哪了,厕所都找不到人,阮思歌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出来上厕所的,忙打电话回复说赶紧就回去。
两个年轻人都走了,娄晓蓉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只能主动找话,知道郭广平就是那个与葛慧君齐名的大师,顿时生出敬意,拉着又唠了会儿磕,也没注意到她离开许久都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