糍粑糕还拿在手里,瞧着极有卖相,阮思歌先替他回答了,“不是,我刚搬来镇上。”
“延林镇风水好,特别宜居。”
哪怕她这几日被娄晓蓉养出了几分气色,但旁人看来,仍是旧疾难消积弱无力的模样,样貌却是顶好的,生得一副天资绝色,身体弱成这样,更觉天道无情。
早就听镇上在传来了位病弱的娇小姐,眼下才算见到,全凤学话里不自觉带了几分惋惜,“养病也很适合。”
夏倦书面色沉下来,收了手里的糍粑糕,“您过来有什么事吗?”
全凤学这才提起正事,笑得跟花一样,“老早我就想去找你了,不过你家锁着门不见人,敲门也没人开,一直都没什么机会接触。”
“是这样的,我娘家有个侄女啊,标致的很,在县里做老师呢,跟你年龄正相仿,就想问你能不能给婶子一个机会做个媒。”
“我这个侄女啊,性格非常温柔,也孝顺……”
也许是真的觉得骄傲,说起来就没完,全凤学还想再夸,夏倦书急忙打住,“谢谢您的好心,不需要哈。”
全凤学不死心,继续劝:“你这孩子还没见呢?见了就懂我说的都是实话了。”
“真不需要,行了阿姨,我们准备收拾东西回去了啊。”
夏倦书很快收拾起鱼竿,全凤学见状又看了看一旁从刚才开始就消音的阮思歌一眼,小步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气氛格外的安静,车子在阮思歌家门口停下,夏倦书清点了下鱼,挑了三条比较大的鱼转到另一个桶里,“等下你带回去三条。”
阮思歌读懂了阿姨的眼神,是觉得她命不久矣的表情,心里憋了一股火,回来看到夏倦书还在给她鱼更是达到了顶峰,但她也不懂这股怒气是因何而来,低着头哑声道:“为什么没答应去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