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倦书知道她是个控制欲极强的母亲,加之更深露重,安抚地看了阮思歌一眼,“太晚了,先回去睡觉。”
阮思歌被拉着磕绊下了楼,生气问她:“妈,你为什么偷听?”
“我不是担心你受打击太大想不开。”
娄晓蓉话里带刺,“但谁能想到你这发展正好呢。”
“告诉你,没可能。”
“为什么?”
阮思歌死命挣开了她的手,“控制我的琵琶事业就算了,现在连我个人感情都要干涉吗?”
娄晓蓉没想到自己一番苦心经营在她眼里竟是控制,跟剜心一般疼,语气也重了几分,“阮思歌你清醒一点,没有我们,你现在呆的地方连延林镇都不如。”
阮思歌最烦她这幅她要求自己该感恩戴德的模样,歪着头,笑容凄清,“要不是思文姐去世,只怕你们永远不会想到乡下还有个女儿。”
“对你们来说,孩子是什么?可无缝衔接替换的吗?你拿来敛财和炫耀的工具吗?”
娄晓蓉被她噎住,完全没想到一向温吞的女儿居然能说出如此有爆发力的话,深吸一口气单手指着她道:“好啊你,现在当真是被男人迷住了心神,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阮常跃被客厅的吵架声惊到,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怎么了这是?”
“你问问你女儿,大半夜的去楼上找男人私会还有理了。”
阮思歌只瞪着她没再说话。
心血全部付之东流不过如此,娄晓蓉被她这满含怨意的眼神刺激的更深,尖声道:“就因为当年把你送回老家还怨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