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吃点,早点恢复。”
阮思歌掀开被子下床去穿鞋,一时忘记右脚崴了,起身站到地上时,嘶了声,娄晓蓉瞧着不对劲,急忙走过来观察她情况,“脚怎么了?”
“昨晚上厕所不小心扭到了。”
阮思歌掩眉解释了句,随后打开了衣柜。
“等下吃完饭看看严重不。”
身子无力,难免磕碰,娄晓蓉也没怀疑,见她准备换衣服,关上门走了出去。
阮思歌厌食症一直没完全恢复,最近几日不过是强行用意志克服,突然松懈下来,表现就更加真实了,草草吃了点又回了屋休息。
娄晓蓉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罕见同意她跟着一起出门,由阮常跃开车带着一家去医院,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和止疼喷雾,车子停在市场门后,她径自去买菜,使唤丈夫在车内看着阮思歌。
啪一声,火焰一燃,阮常跃点了根烟,幽幽往外吐着烟圈,轻声问她,“脚是昨晚翻窗受伤的吧?”
阮思歌嗯了声,转而又问他:“昨晚妈没发现吧?”
“没发现,我兜着呢。”
家里娄晓蓉不让他吸烟,难得点上一根,几口烟下来,阮常跃身子也放松了,“谈归谈,但下回不能再他家待那么久了。”
“?”
阮思歌疑惑的嗯了句。
“我是答应说未来可以帮你偷户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