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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歌心下触动,满含柔情盯着他看。

夏倦书长睫微垂,不敢看她,曲刚过半,依旧流畅往下弹着。

她其实很少提起过去在台上的夏倦书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怕引起他伤感,多是寥寥几句带过。

很长一段时间里,阮思歌一直活在姐姐阮思文的阴影下,长姐漂亮又优秀,还独得父母宠爱,而她平凡又普通,被扔回乡下,逢年过节亲戚间的攀比就更不用说了,就连娄晓蓉都爱拿她们俩比较,仿佛在自满自己的教育成果。

一定程度上,夏倦书当年那场她也曾目睹大获全胜的比赛狠狠打击了阮思文的自尊心,也带给她些许隐秘的慰藉,抚平了自卑感,琵琶赛上他对阮思文长达两年的压制,像是在跟阮家所有人宣告——你看,你们精心培养的女儿也不过如此。

《情愫》很短,三分半就结束了,全曲变化也不大,透着一股细水长流之感,夏倦书很快停了手,阮思歌伸手抱住他脖子,“怎么会想到这个?”

“就感觉你对过去的我似乎念念不忘。”

夏倦书醋了下,摸了摸她的头,轻道,“喜欢吗?”

阮思歌埋他颈肩的头重重点了下,“喜欢,非常喜欢。”

“那我以后经常弹给你听。”

夏倦书搂住她的腰,“不仅是《情愫》,未来还要弹《留香》、《无常》还有《念如玉》。”

“知道我很喜欢你吧?”

“知道。”

夏倦书闷哼了声,难得傲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