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可以少接一点。”
娄晓蓉不肯轻易放弃,指了指她划掉的商演,面色为难:“你这几乎推掉了全部的。”
阮思歌坚定地摇头,最后只留下了两个在江礼市的商演。
日子一晃就到了平沙坊庆典当天,坊内坊外热闹非凡,范其都忙得脚不沾地。
夏倦书随郭广平一起来的,去后台看过她后来了二楼包间,包间里师母盛美桦也在,正品着茶,给他指了指桌上的瓷盘,“尝尝这个蜜饯,还不错。”
郭广平哼了声,问他:“现在就开始装修是不是有点早了?”
“你家那房子也不怎么需要装修。”
“不早,毕竟家里还有猫不能赶工时,一天只能装修半天。”
夏倦书笑着坐下,听话拿起一颗蜜饯慢慢品味,视线望向窗下已经搭建完成的舞台。
盛美桦颇为感慨,“今年真是个好年,田田婚期将近,你也紧随其后,我还记得当年你俩在琴房罚站的样子,还没这个窗台高,这一转眼啊,都长大要结婚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等你俩生了小宝贝,可要来拜这老头子为师?”
她戳了戳一旁正吃着花生米的郭广平,笑着开玩笑。
夏倦书面色一红,又捏了颗蜜饯,“婚后近两年还没这个打算。”
“你跟他说没用,这小子耙耳朵一个,全听他媳妇的,何况哪能轮得到我呢,葛慧君估计第一个就抢着收了。”
郭广平话里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