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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歌被他这番话逗笑,上手故意摸他脸颊调戏了下,咯咯笑出声,嗔他:“不学好。”

夏倦书闻言也笑了下,“没事,对老婆皮一点。”

两人没聊几句,身侧很快没了声,他转头一看,阮思歌静静靠在椅背上睡着了,睡颜沉静,呼吸声轻轻的。

晚宴散场时,夫妻相携,一家同行,各人回各家,夏倦书目送客人走远,阮思歌也跟父母告别完朝他走来。

再没有任何一刻比那刻更令他感动,家的感觉是如此清晰。

一起回家,是家人才会做的事情。

而他以后再也不会是孤单一个人。

酒店到乐源湾约有半小时车程,夏倦书停了车,去副驾抱她下车,动作轻又缓,生怕吵醒她,阮思歌嘤咛着好困,由他抱着下了车。

婚房也是装饰过的,黏了气球,但许是黏力不够,掉下来几个,夏倦书一个不察,刚进门就踩爆了一个气球,嘭一声把阮思歌惊醒了,她猛地抬起头四处看,“怎么了?”

“不小心踩到气球了。”

夏倦书按开卧室的灯,抱着她坐到床上,轻轻亲了下,一个劲蹭个不停,“我感觉我好像有点醉了。”

阮思歌困意被那声嘭彻底驱退了,身子动了下,笑他,“你都没喝酒,怎么醉的?”

她出国一个多月,回来就忙着准备婚礼,两个人已经许久没有这般独处的时间,尤其还是在眼下这个特殊的时间,一点点轻微地擦动,都能引起剧烈的反应。

夏倦书俯身直接吻了上来,鼻尖都是他的呼吸,阮思歌分出神来,念叨着先关灯,啪嗒一声后,一室的黑暗。

入夜后,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淅淅沥沥的,落在庭院前的月季花瓣上,声音细又轻,随风摇曳的花枝在风雨中依靠在篱笆上,氤氲起了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