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湛，方便见面吗？有东西要还给你。”

总是要推进, 做出选择的, 虽然余冉冉欺骗了他, 但他识人不清, 又能怪谁, 顾绾是认为自己给过他机会的。

岑湛关上病房的门嗯了声, “北阳一街的咖啡店见。”

余冉冉闭上的眼睛又睁开, 岑湛不要她了, 顾绾又在给他打电话，她要疯了，用力掐着手心才能控制住自己逐渐癫狂的心。

顾绾戴上帽子，穿上厚实的羽绒服，把自己包了起来，她到的时候，岑湛已经坐下。

岑湛这几天很憔悴，余冉冉动不动就在闹，除了自己她谁也不相信。

顾绾坐下来把洗好的校服摆在桌子上，上面还有那次的围脖。

“还给你。”

岑湛抿抿嘴，说好的明天还给他的校服，迟了四年，可她依旧还放着。

“已经没什么用了。”

顾绾故作放松的笑了笑。“网上的事情，你就当做没发生，我现在做演员，难免会有些这样的新闻出来。”

岑湛今天的眼皮一直在跳，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

“好，余冉冉她现在情况很不好，我最近在照顾她。”

顾绾紧蹙着眉头，叹了一声气，又像是放下的样子，

“其实我知道，只是还是想问问，岑湛，你对我动过心吗？哪怕一点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