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验过这种毒药，国外留学，他觉得好玩特意试的，后来这些年就停了下来，回忆着当时的痛，现在似乎心脏也跟着痛了起来，但他没在意。

阿姨在房间里照顾着顾绾。

顾潜走进客厅就看到地上的那一口鲜血，在地板上红的惊人，他大步上楼。

阿姨看到顾潜回来，才歇了一口气。

顾潜看到床上的顾绾，她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毒药总是会耗尽人的精气神，然后是慢慢死亡。

阿姨也不敢开口，只好先出去。

顾潜坐在顾绾的床边看着她很久很久，一直到顾绾醒来。

顾绾睁开眼睛不意外能看到顾潜。

“哥哥怎么回来了？”

顾潜冷着脸，“你晕倒阿姨给我打的电话。”

顾绾抿着嘴，目光似乎有些空洞。

“哥哥，你说，这是不是就是报应啊，我享受了不属于我的人生，所以今天爸妈知道以后就很少生气，这是他们在惩罚自己，你知道吗？我的心脏真的很疼呢，像是有人在心上狠狠插了几刀。”

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没了生气。

顾潜握紧了拳头，“你这是干什么？平时跟我说话不是伶牙俐齿的吗？现在开始信命，不觉得晚吗？”

顾绾看着他，伸手握上顾潜的手。

“哥哥，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觉得难受吗？”

顾潜感受到她的手很凉很凉，他神色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