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助理一下子哽住, 他是知道报警的, 可这不是借口吗？

“顾小姐，方便见你一面吗？”

顾绾昨天晚上为了数据熬到一点半，眯着眼睛看看时间，早上七点。

“可以，半小时后学校门口的咖啡厅。”

何助理提前到的。

顾绾是卡着时间点到达，七点半，要了一杯咖啡，提神。

何助理印象中上次见到顾小姐还是三年前了，当初那个在酒店大堂中扎着马尾笑着朝他走过来的顾绾已经变得太多。

“何助理。”

何助理见到顾绾是有些紧张的。

“顾小姐好久不见，傅总从昨天下午的手机就关机了。”

顾绾喝了一口咖啡，觉得脑袋才清醒过来，“然后呢？”

何助理双手交叉，“顾小姐，傅总他过的真的很苦。”

顾绾实在想不懂感情就那么重要，看着咖啡上面的奶油圈圈，只能速战速决，她上午实验室里还有很多活。

“何助理，当初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很可怜我。”准确无差别的直接戳心。

何助理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顾小姐，当年只是各取所需，钱跟感情的选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