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花芷月知道自己这主子实则是个百无禁忌的,都懒得大惊小怪了。
她都敢嫁血煞气那么重的男人,还想洞房刺杀,还有什么事是她不敢做的?
芷月道:“只是奴婢们不懂,主子想开首饰铺子,为何要跟书画家合作?徐先生画虽好,却不一定会设计首饰。”
“谁说我是要他设计首饰?”司空引边说边把玩着手上折扇,“我这几日思前想后,只做木首饰虽然能在民间推广开,却依然难入世家小姐们的眼。若是如此,等赏花宴上我那个故事的风头一过,里头卖的东西不就成了平平无奇?”
芷花芷月二人闻言对视一眼,都想到长公主这是要搞什么大动作了。
陈佩毅还没到能进宫的年纪,十分好奇地问:“赏花宴的故事是什么故事?”
司空引睨他一眼,佯装羞恼道:“我和你大哥初次相遇的酸腐爱情故事。”
陈佩毅脸上一时又是害羞又是神往。
他还没到那个年纪呢!还是别同他说了。不过他回去偷偷问问哥哥,应该也没人发现。
东东是不清楚女子钗环上那些讲究的,不过他觉得多问多学总归是不会错,便问道:“引姐姐,难道我们请来全京城最好的手艺工人做木头首饰,那些世家出身的小姐也看不上吗?”
“看不上。因为这风气已成,人人认为木头饰品是乡野村妇才戴的东西。况且就算要买,这些东西在她们心里也只不过是些一两银子都不要的玩意儿,戴出去多少失了身份。”司空引解释道。
芷月有些惊诧——一两银子都不要?连公主府里的粗使丫鬟,戴的簪子都远远不止了。
她不由地问:“主子,真要做到这么便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