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你怎么也不叫人拿条毛巾擦一擦。”司空引看他身下还穿着一条湿淋淋的外裤,不太赞同。
这样不是很容易感冒吗?
陈剑琢很不自在地咳了两声:“长乐,你别看。”
司空引却想,驸马果然是有些着凉了。
她看见陈剑琢身上穿的裤子还在滴水,深色的布料紧贴着他线条流畅的肌肉,矫健颀长的腿型一览无遗,他忽然转了个身……
司空引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嫂嫂,怎么了?”陈佩毅小小的脸上露出大大的疑惑。
陈剑琢弯着腰,把浸透了湖水的外裤大致绞了绞,等到那面料不会黏黏腻腻地贴在身上了,这才起身。
他看见司空引已退至两步开外,小脸惨白地看着自己。
可是有什么不妥?
陈剑琢低下头,见单薄的白色中衣已被他身上带着的水珠子沁得半湿,仔细一看就能看清他身肩头上那些疤痕。
“盈盈……”他心中懊恼不已,上前半步,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唤道。
“你……你别过来……”司空引声音都颤抖了。
她怎么会嫁了这么个男人?这个男人是魔鬼吧!
她觉得她两辈子都没和陈剑琢洞房,实在很有先见之明。否则……也许她连二十七都活不到了。
·
陈剑琢见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心头一堵,胸中闷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