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说那《京兆奇案》的故事时,这铺子老板面不改色,可若是寻常店家,我在他门前讲这一出不是寻他的晦气,又怎会给我好脸色?”

“所以盈盈特意挑那一出讲,心中已是有七八分把握了。”

“不,是十分把握……”司空引道,“看这铺子名叫宝光记,我就猜到这其中也许与晏大人有关。”

“是因为宝光记同晏光霁,后面两字都是一个念法?”陈剑琢其实觉得这有些牵强。

“你恐怕不知,我六哥本名非钰枫,而是晏枫。不过他儿时总把这晏字写成宴会的宴,下面的人亦多有笔误时候,我父亲一生气,就做主给他改了后面那名字……”

司空引觉得他六皇哥会同晏大人交好恐怕也有此原因,“凡是晏姓人家,多遇过此类问题。然而晏宴二字差别就在一个宝盖头的位置而已,若把这宝光记往晏大人身上联想,便觉得这奇奇怪怪的名字能解释的通了。”

“原来如此。”陈剑琢摸了摸鼻子。

他此时想起他们点菜时,盈盈看到那招牌上的铺面名字后还睨了他一眼。

“你别装。这铺子在这里开了一年有余了吧?我都能想到的事情,大理寺那些人想不到?”

“大理寺一些高层确实知道这铺子是晏大人开的。不过晏大人当年下台不是因为什么光彩事情,见过他的旧部都避之不及,再加上他们哪里需要跑到外头用早膳?所以如今这局面就是,高层不想提,小卒不认识。”

陈剑琢解释道,“我之前私下报上身份求见几次,晏大人都不肯与我说话。”

他为了调查晏大人行踪,也是费了些功夫的。

司空引点点头,没想到之前夜宴上六哥随手拎出来的这件事,她这驸马倒是放在心上。

她道:“晏大人早已不在体制内,不问世事也是正常。你之前可有说你求见是为了何事?”

“说了,也正是因为提了那案子,晏大人才开始对我冷言冷语。”陈剑琢道。

司空引听罢,一双秀眉深深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