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引一转头,看见一只大手正覆在她肩上,似是安抚般轻轻摩梭着,她身后亦贴上了一具身躯,阵阵热意烘着她。

“盈盈,若是你觉得累了,今天不如到此为止。”陈剑琢轻声道。

司空引感受到他呼在自己耳边的热气,这才明白过来——驸马居然就这样把她揽进怀里说话,还是在司雪的面前!

她面色有些红了,可是心底也逐渐静了下来,方才被这案情惊到的那份不适也一扫而空。

她问司雪:“苏语当时说的这句话,为何卷宗上没有记载?”

“因为苏家女儿除了说出这句话,后续调查中对案情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晏大人当时怜悯稚儿有此遭遇,不愿她后面几年被一遍一遍盘问,重复经历这份痛苦,就在卷宗上隐去这一条了。不过此案的密卷中却是有所记载的。”司雪道。

“密卷?”

“密卷是仅由此案的最高负责人负责书写,记录破解此案的一些推理流程,也可称作是一份破案手札……”

司雪道,“只是以我目前的官职,并没有权力调动晏大人当年留下的此案密卷,恐怕要劳烦驸马出面。”

“盈盈要看吗?”陈剑琢问她。

“若是晏大人亲手所留,我们是有必要看一看。晏大人当年破解此案的流程未必正确,不过若是能看一看他的思路,也许会对我们有所启发。”

“好,我来办这事就是。今日时候不早,盈盈不如先回去。”陈剑琢一口答应下来。

司空引看一眼窗外天色——竟然已经接近晌午了。

她只觉得进了陈剑琢这屋子一小会儿,没想到却已经过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