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引在陈家的庭院内逛到春睡犯了,哪知她行至自己卧房门口,冷不丁看见外头立了个男人身影,把她吓了一跳。

她看了好几眼这才确定,这是驸马回来了。

陈剑琢见了她,三步并作两步把她拥入怀里。

“盈盈,你上哪儿去了?院里下人说你去了二妹妹那边,我差人去寻却说你早走了,你……你知不知道我……”陈剑琢眸中急切之色难掩。

司空引推开他,见他身上还穿着官服,一身尘土气息,眼中疲惫掩盖不住,下巴处还冒了点胡渣,也不知道这是几夜未眠了。

“我就在你陈家,还能让人绑了不成……”司空引不动声色又把他推远了些,“今天休沐,我看驸马累极了,不如洗一洗睡个午觉吧。”

“好,我去洗洗,但是盈盈别再跑远,关于苏家那案子我还有许多话想跟盈盈说。”

司空引看他眼下的乌青,心中想的是其实等他睡醒了再说也是一样。不过看驸马一脸热切的样子,拒绝的话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她又去院子外头逛了一圈儿,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有个小丫鬟过来禀报驸马洗干净在房内等着她了。

司空引觉得这话有些怪,听着怎么好像她的驸马是个柔柔弱弱随时等待着被她宠幸的小白花似的?

她推开门,陈剑琢身上只穿了件里衣,抱着被子坐在她床边的小榻上,仿佛还真像这么回事。

司空引没多想,只以为他拿被子遮着腹部是怕着凉。

但她还是有些无语:“驸马,你就穿成这样同我说话?”

陈剑琢又朝里缩了缩,神情不大自在:“我困倦得很,和盈盈说完话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