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驸马爷上任几天时间内他已露出脱胎换骨之相,想来他跟着去她也可以放半个心。

她点点头,语气有些焦急,不过面容依旧清冷:“那我便长话短说。这桃红当年案发后不知何原因离开苏家,几经辗转后流落风尘做了花船娘子,前些日子接客时,那位恩客毒发死在了她身上,这才被律法司当作第一嫌疑人抓去了。”

“可这样的事情不该是大理寺管吗?”水泽帆此时问了一句。

“本是扣在我们大理寺。不过律法司道那恩客是朝廷命官,愣是将人要了去。那死者名唤骆志文,位七品著作郎。”司雪言简意赅。

七品官……这在京城撑死只能说是芝麻大小的官,可律法司却非要说这案子是花船女下手谋害朝廷命官……

陈剑琢眸子沉了沉,直觉这事情背后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只是不知这背后之人针对的是死者骆志文,还是桃红呢?

“案件具体经过你可清楚?”

司雪摇摇头:“律法司都是泥腿子出身的寒门子弟,他们抱团取暖本就铁桶一块,属下什么消息也探不出。”

“明白了。多谢司姑娘,我们先行一步。”陈剑琢抱拳作揖,谁都不等就翻身上马离开。

水泽帆此时才骑上马踉踉跄跄跟在后头,司雪则在原地目送这二人逐渐走远。

她虽然面上无一丝表情,心中却在暗暗恼恨自己和长公主的关系不能摆到明面,否则她定然会亲力亲为帮长公主解决此事,又怎会轮到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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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红的这案子其实根本不算什么大事,甚至本可以不必闹到律法司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