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琢果真站远了些:“盈盈,难为你如此为我筹谋。”
“不是我的人。”
她只是个公主,还没有把手伸进三部的权力。
“那是……”
司空引咬咬唇:“你想想刑部如今是谁主理?”
陈剑琢恍然明白过来:“大王爷?”
司空引点点头。
她希望驸马能记她大皇兄一分好。若是驸马对天家的恩情全倾注在她四皇兄一人身上,这份恩情倒塌后他也就对天家再无情分了,他是将军,这是很危险的事。
陈剑琢却道:“大王爷肯出手也一定都是因为盈盈肯开口。”
司空引看他一脸骄傲的模样一阵无语,觉得前面那番心思白花了。
她缓了片刻才道:“我只叫大皇兄派人前去不留痕迹地帮衬一二,不过结果这样好,还是因为驸马你推了那道选题,让衙门判官不得不在大理寺和律法司之间做选择。”
“是,若是直接要人,律法司恐怕说什么都不放了……”陈剑琢心里有些高兴盈盈夸他,“所以我想了一出阳谋。”
这确实是立个靶子自己打,然而律法司要走这七品小员的案子本就名不正言不顺,想要确认已经下葬的死者尸首也要费一段波折,这段时间审桃红,足够!
司空引看他现在的模样,就像一条正在邀功的大狗狗。
她眉间不自觉染上笑意:“所以我陪你玩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