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烛光曳曳,司空引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调笑道:“你如今和这卫炎彬倒是不打不相识了?”
“卫炎彬虽原是弘和大师座下弟子,这身份却对他仕途无甚帮助。他这个年纪能挤进律法司领个差事当当,也算有些本事。”
陈剑琢说得诚恳。
司空引点点头,算是认可了这话。
“盈盈,不过我却想不明白,苏夫人那样的人,为何会看上平平无奇的卫炎彬?五年之前,卫炎彬不过是个刚下山的和尚罢了。”
想到自己曾经看过的和尚题材话本子,司空引露出一个高深叵测的笑容。
“驸马,有些男人看起来平平无奇,其实不为人知的地方总有过人之处。”
陈剑琢也看着她,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说完这趟话,夜已经极深。陈剑琢洗浴完,规规矩矩躺在她身旁的小榻上。
屋内很久都没有动静。
过了一会儿,陈剑琢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上乱踢。
他视力极佳,夜能视物,一眼看出那是一双属于女人的纤纤玉足。
他强忍下一把捉住那脚的冲动,心中叹气。
“盈盈,怎么了?”
“驸马,你觉得苏语这事苏星洲知道吗?”
这确实是个十分紧要的问题。苏星洲参与了多少,关键就在其中。
“这事除了苏星洲本人应该再无旁人知晓……”陈剑琢眼神暗了暗,“不过我有个主意。”
“什么?”
“苏星洲的心腹鱼宏远是如何死的?这事苏星洲一力表示自己不知情,我觉得是别人对他下手了。”
“驸马怀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