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驸马何时知道庄狮是自己人了?竟然还一直瞒着她。

她这驸马,如今是越来越有主意了。

“盈盈不要生气,我也是近日才想明白……”二人一同骑在马上,陈剑琢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又贴在她耳边道,“是皇上提点我,我才发觉自我接手这案子以来朝中其实还有无数麻烦,都是庄狮替我挡了回去。”

“这人倒是圆滑……”司空引想起庄狮看他们的时候,连眼中的嫌弃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原来竟是我皇兄的人,我道晏大人下台后他怎得升的这般快。”

说罢,她又凉凉看了身后人一眼:“这么说来是驸马与我皇兄一同瞒着我。我说呢,你们原是一丘之貉!”

陈剑琢心头紧了紧:“盈盈真的那么生气?那你罚我吧。”

司空引抿抿嘴。

她其实没什么好生气,只是逗弄逗弄他。不过见他一脸郑重其事的模样,她倒是觉得可以借此提点一番。

“那驸马答应我,以后什么事什么想法都不要瞒我。我可不想在后头为你劳心劳力出谋划策,回过头来还要被你瞒下的消息打个措手不及。”

陈剑琢看着她的眼睛。

“好……”

司空引被他看得羞了,转身回去拍拍他的手:“你骑马不看路的是不是?”

陈剑琢只是笑,以他的功夫看不看又有什么紧要?

“说起晏大人……这件案子解决了,苏星洲确实有罪,那皇兄也该为他官复原职了才是。”司空引此时道。

“皇上确有此心,不过晏大人自己不愿意。一来他仿佛挺看重庄狮此人,不愿因此无故挤了他的职位,二来是他自己如今对仕途失了兴致,只道以后还要在大理寺门前开早点铺子。”

司空引面有遗憾,皇家到底还是伤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