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叹了口气,有些不情不愿:“好了好了,起来吧,去跟你夫人坐一块儿去。”
陈振东应声去了,屋里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些。
“不知老太君叫我与驸马前来,是有何事相商?”司空引问。
陈老太君的脸上又露出愤愤之色:“我想振东犯下如此大错,整个陈府上下居然也没人约束的了他,不如就让他带着夫人就此另辟新府独住,免得丢了陈家的脸!”
这是要分家?
司空引打眼一看,厅内众人并不惊讶,想来是老太君提前告知他们过了。如今请她与驸马过来,就是要问他们的主意。
其实她倒巴不得陈国公府和三房之间界限清晰些,免得平白被这样的事拖累了。不过这种薄凉的话也只能放在心底,是万万说不出去的。
她又打量一眼老太君的神色。
老太太怎么说完这句话又讪讪起来了呢?
想来也是自己知道,分家有些小题大做了。
“祖母不必如此生气,先保重自己身子要紧。”陈剑琢此时不咸不淡的关心了一句。
他一脸平静,让人猜不出他心中所想。
于是司空引也不说应或不应,只就着这话题道:“老太君,其实二弟已在兵马司受到应受的处罚了,想必这几日他也自省良多。”
“祖母,再给我一个机会吧。”陈振东面色发白。
“是啊,娘……”云氏跟着帮腔,“再说文宽如今不在府中,分家这么大的事,我们如何能自己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