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是娶妻生子的人了,夫妻之间真正粘腻起来是个什么样子,他心里一清二楚。

而眼前这一对,看着似乎甜蜜的很,恐怕里头多多少少有自己这位七皇妹做戏的成分。

想通了,他淡淡一笑,道:“陈小将军,听闻前些日子你破了奇案,又升了职,我先在此祝贺一二了。”

陈剑琢忙道不敢当,此刻他的眼还飘飘忽忽游离着,没缓过神来。

司空珩又转头看向司空引,笑道:“想必这里面,也有七皇妹出的不少力气吧。”

原来是在暗自嘲笑驸马靠女人呢。不过司空引知道她那驸马的性子,绝不可能如此想。

他这人向来有句说句,十分坦然,若受不了自己在背后指点,那些公事他绝不可能透露给自己一丝一毫。

于是她亦跟着十分淡定的打着太极:“二哥说的这是哪里话?我自嫁去了陈府,成日里不过是听戏赏月,十分自在。你们男人办的那些事情,我哪里想过问呢?”

这是明晃晃的一句谎言了。

司空珩眯着眼睛看她,并不点破:“原是如此,怪不得我几次差人去公主府请七皇妹一聚,都说你不在府上。只是七皇妹,父皇斥巨资在平湖上为你修建公主府,是希望以你的命格能镇守住那棵千年老枫树。

你一嫁人,那样富丽堂皇的公主府邸就再无人居住,最后沦为五皇妹府邸那阴森森的荒凉模样,岂不可惜?”

“是该回去住一住的……”说这话的是陈剑琢,“都说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不过我替盈盈谢过二王爷,能在她嫁与陈家之后还能如此替她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