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引说着说着就有些心虚。
她可是两辈子都嫁给他了!
可这种话,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陈剑琢听罢,胸口那股气稍稍松了松。
可以瞒着——但又不能是让她厌弃的事。
那盈盈,究竟会不会厌弃他腹下那道疤。
他心里一时纠结极了。
若他开口问了,盈盈定会直说让她瞧瞧,若真让她看了,她也当真厌弃了,那一切,似乎都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那一道,不比他身上其他许许多多的旧伤,实在是狰狞非常,连他自己也常常觉得没眼看。
陈剑琢越想越觉得人生无望。
若盈盈厌弃他脱了衣服后的这道疤,那接下来的事,也不知何年何月才有个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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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如期顺利的出了城,夜色渐渐降临。
官道上,一直在外头被迫听这对夫妻调情的林进终于忍不住了。
他隔着帘子问:“主子,路走的差不多了,为赶行程,接下来是否换快马?”
他得快逃……
车里这夫妻俩一路你侬我侬还毫不自知,他听得都快冒酸泡泡了。
陈剑琢掀开车窗的帘子打量一眼,确认后头没有尾巴,出声应允下来。
马车停了,车厢内的行李被各自安排到两人要骑的马上,林进先行一步,打马走了。
司空引看着他的背影,急匆匆像是逃命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