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看不出来,驸马是故意找个借口好放水呢?

城里的街上是不让奔马的,二人规规矩矩出了城,一至官道,司空引就骑着马撒开蹄子疾驰起来。

陈剑琢摇了摇头,一甩马鞭无奈跟上。

她身上是利落的火红骑装,又束了一身漆皮黑色软甲,满头青丝扎成马尾垂在脑后,随着马儿一上一下的颠簸散开在树林荫翳间。

身姿明媚,顾盼生辉。

见她正在兴头上,陈剑琢始终离她二十尺的距离,不紧不慢的跟着,一句不曾多言。

他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虽然也是开怀的,但亦有些忧虑。

到了南边,恐怕就没有这样快活的时候了。

到那时候,盈盈不知会不会后悔与他一道儿南下吃了那些苦呢?

两人行了一段距离,司空引见身后那人没有一丝打马上前的意思,不禁有些气恼。

她回了头,看见他脸上的神情,立马明白了大半。

她的这个驸马,其实心思很重。

但此时此刻,仅有他们二人在一起的时候,有必要这样吗?

她看向他,忽然莞尔一笑。

“阿放,你行不行?”

这句话着实是暧昧了些。陈剑琢一个失神,差点没从马上摔下去。

他闷闷的道:“你好好看路。”

“路又不是我看……”司空引扬了扬手上的马鞭,“你只说,要不要与我比了?”

“不想比,就是不行么?”陈剑琢眉眼间更郁闷了。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