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琢说罢轻咳了一声。
这一句下去,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红了。
司空引端起茶杯又将一杯凉白开一口饮下,这才抬起头来道:“你这人怎么……一天天的,越来越没个正形了。”
陈剑琢看着她一对香腮渐渐漫上粉红,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他这正形,不要了大概也是件好事。
若以后都是如此,盈盈这副模样,他岂不是能看上许多许多回了?
这旁的司空引微微收敛了心神,并不知道这驸马背后还在想这许多些小心思。
话已说到这里,她接着开口问:“可是你既说你的父亲与那凤州县令交好,岂不是更有助于我们手上在办的这件事?”
她实在是不明白,有了这层关系,驸马怎还说凤州的事情查起来难了呢。
“差就差在这里……”陈剑琢正了正神色道,“我怕的是,灯下黑。”
司空引神色一凛。
她这个驸马不简单啊,竟——连自己父亲相交多年的至交好友也敢怀疑?
不过……司空引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甚至于……若真到了他说的那种境况,那才是最最糟糕的。
这件案子若真是与凤州有关,那么陈国公……乃至整个陈家,都难免不会受到牵连。
她正隐隐忧虑着此事,又听得陈剑琢在她耳边道:“盈盈,其实那些还未发生的事,倒不是让我最担心的。眼下我们要解决的是,若真到了凤州,县令大人自然清楚我的模样,想要隐瞒过去,恐怕要多费出几倍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