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引接着一派真诚道:“不满县令夫人说,其实我这人说话做事,从不爱夸大。”

她撒谎起来脸不红心不跳。

“我这方子,说是宫廷秘方,其实也已流传了两百年之久了。你要知道,当时有效的东西,未必现在就有效,是以我也并不保证,这方子一定就能解决了县令夫人你的燃眉之急,自然……我也不敢以此为要求,让县令夫人为我办事了。”

这段话倒是实打实说到裴之玉的心里去了。

说是什么宫廷秘方,其实这些年来民间的生子秘方她都试过不知道有多少了。

内服外敷,这些东西一旦用了,能有什么功效,也不是几个月时间就能看出来的。

到时候这节度使夫人随随便便拿一张方子来,骗了自己一时,最后得了好处拍拍屁股走人,他们岗白城本地人士,根本无可奈何。

司空引一看裴之玉默不作声,一个人静静思考着,心中大抵知道,她和自己想的多半是同一件事。

于是她接着开口道:“我虽不求县令夫人为我做什么,却有一件事向夫人打听打听,不知我若供上这张药方,夫人可愿告诉我一二呢?”

司空引扪心自问,与其说这对县令夫妇两,生不出儿子是县令夫人的问题,她更愿意相信这问题是出在县令吴敦的身上。

毕竟他那体格……

这种事情,她自幼长在深宫,混在京城的高官子弟圈子里,自然也是见得多了。

在京城一些比较开明的人家,夫妻俩迟迟生不出孩子,往往两人都会请大夫上门查验一二。

这种问题,不一定是女人的肚子不争气,事情的起因,其实往往是出在男人身上。

而再往下的一些家庭,偏偏不能接受这样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