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驸马是很怕她不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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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县令夫妇两个也在咬着耳朵。

对面的动作并没有瞒过他们的眼睛,不过吴敦和裴之玉二人只是略略看了一眼就很识趣的不再细看。

笑话,那两位可是他们老吴家的贵人,虽说这作风是孟浪了些,那可不还对着他们吴家有天大的恩情吗?

这样的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吧!

吴敦笑呵呵的道:“夫人啊,你瞧瞧,这年轻就是好,看看节度使夫妇那两个,一坐下来就眉来眼去个不停——烈火烹油么这不是。我看啊,我们早些用完膳放了他们回去,那也是成人之美。”

裴之玉瞪他一眼,细细挑着他话里的刺儿:“吴王八,在你眼里老娘就不年轻了是不是?”

“哎哟,年轻、年轻,你最年轻!”吴敦一听自家的老婆大人叫他这个绰号,心头一紧,还不待他开口认错,圆滚滚的肚子上就被拍了一下。

他们俩这头的动静可不是咬咬耳朵这么简单的。

司空引和陈剑琢忍不住将好奇的目光投过去。

见那头的那两个也正打情骂俏得起劲,陈剑琢忽而点点头,感叹道:“盈盈对我,还是比吴夫人对吴敦好得多的。”

司空引:“?”

“至少盈盈不打我。”

司空引无语的抿抿唇,她又没有那些奇怪的癖好。

不过此时此刻,为了满足自家驸马这点小小的心愿,她还是没忍住伸手下去,在他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