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一行人的干粮实则是从京城的藕春楼定的。藕春楼专做西北的吃食,那个地方,又对干货的存放制作最为讲究,司空引配着水吃,实则吃的还挺香。

她歪了歪脑袋道:“世子爷,有什么苦是你吃得,我却吃不得的吗?”

陈剑琢真心实意的笑了一下:“盈盈总是最体谅我的。”

他看着她红殷殷泛着水光的唇,心思浮动,又盯着那上面沾的一点干粮的碎屑看了许久,心头一片炽热的想着,这不就是勾着他……

他往前凑了凑,司空引往后躲了躲。

开玩笑,现在他露出什么眼神就是心里想着坏事,她一看便知了。

见她面色如常的躲他,陈剑琢更不死心,接着把身子往她脸上凑。

不远处的林进一行人,都一副没眼看的表情。

林进小声的与一旁的荣叔商议:“荣叔,你说主子既然这么有闲情逸致,咋不让我们替他扎个帐篷?”

荣承望抱着干粮点点头:“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呗,千万别学了。你看他一会儿忍不住了,带着长公主上哪儿泄火去。”

二人嘴里打着岔,眼睛里可看的仔细。眼瞅着主子的身体都要压上去了,忽又见他丢了个冷冰冰的眼神过来,二人立马扭过了头,不敢再看。

陈剑琢收回目光,忽地发觉自己与自家老婆已经凑得很近很近了。

只不过他的眼神还有些闪烁。

“盈盈……”他在她耳边低声道,用的几乎是哀求的语气,“你是不是该警告警告你的那两个芷姑娘,要她们别再看了?”

“就看,怎么了?”司空引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扒拉在她身上的他,“我且看看你是否真的有那么厚的脸皮,敢当着别人的面亲我。”

陈剑琢面露苦色。

其实他真敢——他一个大男人,又有什么不敢的?

可是他知道,他若真的当着底下人的面亲下去了,盈盈事后必然会和她闹个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