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琢发了狠,握着她的手死命的把她往自己的身前带。

人还没带动多少距离,忽然,他耳尖动了动。

动作也随之止住。

他们身后的灌木丛内,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司空引本与他开着玩笑,正乐呢,忽见他一脸严肃的望向身后草丛,不由得也是一愣,面上嬉笑的神色收敛起来。

“怎么了?”她轻轻问。

陈剑琢放开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轻提起了搁在一旁的佩刀。

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直到那柄佩刀悄无声息的出了鞘,她身侧的男人一脸严肃的悄悄站起身,做出持刀的姿态,司空引才发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抿紧了唇,几乎连呼吸也屏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里除了他们一行人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危险?

这边的动静自然是没有瞒过二人带来的心腹。林进与荣叔本是坐在一起,见状纷纷效仿,芷花和芷月腰间本也别着软剑,见主子都严阵以待了,自然也抽出来握在手上,以备不测。

他们几人一动,陈家来的七八个心腹也纷纷跟着动了。

一时之间,在草地上休憩的十几人各个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怠慢了眼前这场祸事。

奇怪的是,正当他们人人自危的时候,那奇怪的响动声,却蓦然间停下了。

陈剑琢皱起眉头,细细思索着。

难道是他们打草惊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