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睿才一拱手:“将军奔赴抗洪前线,带领民兵出钱出力,有任何要求只管差人来知会一声就是,下官无有不应的。”
“差人来知会?安县令,我想偷偷躲个懒,看来你是不许了。”司空钰枫满面笑意的同他玩笑。
安睿才干笑两声:“不敢,不敢。”
司空钰枫道:“安大人,有件事情……实在是有些微妙,我不得不来亲自问问你。”
他说罢,看了一旁的陈剑琢和司空引一眼,本是不太方便的意思。
不过又觉得这两人奉皇上旨意前来,又同自己关系亲密,让他们听上一嘴也是无妨,于是接着道:
“安大人,我在前线抗洪这几天,有一拨自愿前来相助的人马,亦跟在里头出了不少力气。只是这波人来头实在是微妙,我不知该如何像朝廷上报,还请安大人来出个主意。”他道。
安睿才一听这事,心中已有了些猜测,不过他还是拱手问道:“不知镇南将军说得这波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历。但说无妨。”
司空钰枫似乎是不以为意的一笑,盯着安睿才的脸,一字一句道:“那个领头的讲话倒也实诚,称自己和手底下一帮兄弟原先都是唐源江上的水匪,此次前来抗洪,是希望朝廷给他们一个招安的机会。”
他说罢,转头看向陈剑琢:“阿放,你如何看待此事?”
他以为这样不多见的奇闻,对方该是一脸惊奇的神情,不料到,陈剑琢却像早有所料般,只是很是淡定的挑挑眉头,并不多言语。
这是什么意思?他听到那一伙人的来历时,可是惊异了好半天,可阿放竟没有半分反应?
水匪想从良,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是奇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