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书信吧……”司空钰枫诚实的道,“不过如今我们几个兄弟里,也只有我一个不在京城的了,我这样不堪大用一个人,只有二哥还愿意偶尔书信我一封,我这心里,仿佛不感念他都不行。”

司空引吃了一惊:“六哥哥,你怎么如此想?”

陈剑琢跟在后面默默听着,心中亦是惊愕。

六王爷竟有这样的心结?

司空钰枫仿佛不欲再就这个话题谈下去:“所以说我见到盈盈,才会如此高兴啊。”

他仿佛想让气氛活络些,于是向后在陈剑琢的肩上敲了一下:“阿放,你不会吃我的醋吧?”

陈剑琢却不接这话,反而道:“是谁说你不堪大用?”

司空钰枫一愣,不料自己这兄弟会在这话题上这么较真,遂转头狐疑的看向他。

司空引一想,在京城里的几兄弟前世似乎真的与六哥是极少联系的,而按六哥这说法,只有司空珩还在常常与他书信,那么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

相处了两世,她大概对那人的为人也了解了一些。

他说话,决计不是直来直去的,仿佛要拐十七八道弯儿,明明没有明说出一个字,却句句都能让人细品出他话里想要传达的意思。

事后,还不让人觉得他话里有什么错处,或是为难了谁。

他永远是那样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却让人不明不白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