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下,引得厅内另外的两人神情又紧张起来。
“不过……安睿才那边会作何感想,我就不清楚了。”
陈剑琢这下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位县令夫人就算平日里在县令府邸受了再多的气,可跟人一走了之,甚至连女儿的性命也不管不顾……这不论是放在哪朝哪代的律法上讲,这一对男女最后可都是要浸猪笼的。
不过,有一种情况是可以例外的。
那就是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人,唐源城的县令安睿才,亲自开口承认,不计较这里面的过失……
安睿才此人,陈剑琢见过几面还是有一些印象的。
一想到那兢兢业业勤政爱民,明明年纪不大,头上却已经熬秃了一块儿的安大人,要生生戴下那么大一顶绿帽子,陈剑琢这心里就觉得难受得很。
同是男人,他大概能理解一些安睿才的心情。
陈剑琢正这么想了没两刻,忽的又想起一人。
不,其实也不是很想理解……
他皱起眉头,不由得问:“那这么说来,那个李彪之后果然是使计脱身,然后找到了你?”
“不错。”司空钰枫回应道。
“可他既然有这么大的把柄在二王爷手里,竟然还敢这样一走了之?难道他走的时候,没带上那位县令夫人?”陈剑琢心头还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