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里红襟鸟们惊炸似滴叫唤,
羊群在山圈里扯着嗓子呐喊……”
刘方舟笑:“熊哥,你这叽里咕噜都在念叨啥呢?”
“是济慈的《秋颂》吧,”林阮答道,神色有些古怪:“这首诗的译文有很多版本,不过东北话版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识。”
陈南开玩笑:“熊哥你背着我们偷偷背诗了?这不是只有寻寻会干的事么。”背会一首就现场表演,表演完让沈哥给他做拔丝红薯。
“哪儿跟哪儿呀,”熊满山黑脸发红,“这是我的老本行,我本科跟研究生念的都是外国诗歌文学,会首诗有啥奇怪的真是。”
“你念的啥???!”
好几道声音同时响起,刘方舟嘴巴张得都能吞下去一颗变异西红柿:“熊哥你的专业是外国诗歌文学?”
“对呀,我没跟你们说过么?”
说过才怪。
刘方舟挺费劲儿地把嘴闭回去:“……我一直以为你在蓝翔驾校学坦克。”
许歌下意识点头,众人笑作一团。
熊满山才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抬手把林阮肩膀一揽:“还是咱俩有文化。你跟棠少校一样是在那什么机密事务处工作?啧啧,这么小的年纪就当科学家了,能研究基因密码丧尸病毒啥的,真是了不起,脑子都是怎么长的你说。我瞅着你应该还没成年吧?”
林阮站在熊满山身边,活像是深山老林里大黑熊旁边的一头小鹿,柔弱可爱又无辜,轻轻松松把能压死人的熊掌从自己身上薅下去:“我早就成年了,今年二十四。”
熊满山看了看他的个头又看了看他的脸蛋:“……几岁?”
“二十四,今年本命年。”
“哦豁,”刘方舟凑过来补刀:“跟熊哥同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