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打?他小子玩妖术!
尹河东稳着身子,看着那不断凝聚的“叶球”,心里也第一次产生了一点疑虑和担忧。
“散!”
杜椿申左手化掌挥出,汽波将“叶球”顺势推了出去。
“叶球”开始速度极快,甚至让尹河东都觉得会直接撞到自己身上。
但巧妙的却是“叶球”飞到一半便炸开了,无数的叶子像飞刀一般由内而外快速四散,对着杜椿申和尹河东飞去。
杜椿申冷喝一声,执剑快速挥砍,每一片到了眼前的叶子都尽在杜椿申的眼里,每一次挥刀都几乎将其一分为二,随后,那如疾风一般袭来的叶子顿时也都直勾勾的掉落下去,只有少数将杜椿申的脸划了几道口子,而因为身上本身便已伤痕累累,所以疼痛无妨,到也不知道受了多少新伤。
另一边,尹河东则眉眼一低,拿着奴家剑便是一丢,重重插在一旁。
大声说道:“妖术再厉害,比得了我这天罡正气吗?”
说完,尹河东扎着马步,双手在胸前合十,闭着眼,或许是过于用力的缘故,那脚下的土地竟然开始慢慢沿脚向外开裂。
这力道!
杜椿申不禁感叹,不愧为武道大师。
再看尹河东,因为身体的运气,导致衣服各处悉数崩开,那肚间隐约还可以看见几块腹肌,对于一个五六十岁的人来说,还有这般身材,也定当非武夫莫属。
喝!
尹河东大喊一声,那落叶像受了阻隔一般,全部直直落下,没了一点先前尖锐的样子。
这
杜椿申在一旁呆呆看着,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只见尹河东眼睛一睁,抄起奴家剑就奔来,一剑重重斩在杜椿申格挡的玉柄寒剑之上,左手还附带着给了杜椿申胸口一拳。
叮!嗡!唔!
寒剑瞬间旋转飞出,重重插在了杜椿申身后的一棵树干上。
长剑三尺,此时却不见了一半!
杜椿申也因了这力气,再次飞了出去,躺在数十米外的泥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淤泥状的黑红色的鲜血。
尹河东看了看那插在树上的无名之剑,将手中的奴家剑扔到地上,缓了一口大气看着杜椿申说道:“你是个很难处理的家伙,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实力,将来势必有所作为,不过那不是此时我关心的。”
“来人!取剑,收马!”
只见那道路另一边的林子里,听了吩咐后立即出现了几个彪形大汉,赶脚跑了过来。
对着尹河东鞠了一躬后,往着杜椿申身后跑去。
杜椿申侧着身子躺在地上,仍由几个汉子踏过自己的身体,转口又吐了一口鲜血。
强忍着疼痛问道:“前辈之前的话可还算数?”
尹河东貌似不太理解什么意思,疑惑道:“难不成对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出尔反尔么?”
说罢,将一瓶黑色的小药罐子扔了出去。
冷眼说道: “此药是专门稳固经脉,排瘀解伤的极品灵药,切莫在这死掉了,然后说是我杀的。”
说罢,背着手转身离去了。
那几个下手,几个人一齐费了好些力气才将剑取了出来,为首的大汉一把夺过寒剑,笑嘻嘻捧着长剑,向着尹河东方向跑了去。
几人快速上了马,走到杜椿申跟前,尹河东双手插在裸露的胸前说道:“老夫与你本没有恩怨,只是受人委托,不得不做罢了,今日一别,想必以后可能会见,也可能不会再见,但只要你有麻烦,又信赖老夫,那么大可报我尹河东的名字。”
说罢,慢悠悠地摇着身子向着北大门去了,只留下杜椿申躺在那泥地上喘着大气。
杜椿申颤抖着左手拿起那药罐子,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看来,自己是赌对了的。
随即闭上了眼睛,听着那树上的乌雀叽叽喳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