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的多简单,如果他不是黎琮的儿子,我很乐意和他相处。”提起黎琮,也就是黎信淮的父亲,裴清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裴怀军一看裴清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那次事件是场意外。”
“不是意外,我记得清清楚楚。”想到这儿,裴清咬牙切齿道,如果黎琮现在在她面前,她恨不得扑上前去将他狠狠的咬碎。
她十一岁的时候被绑架,她爷爷奶奶知道之后焦急到不行,就在去交赎金的时候双双出了车祸,警察赶到现场的时候,她爷爷奶奶坐的那辆车,已经燃了起来,而她的爷爷奶奶双双殒命在此;而裴清清晰的记得,当时被蒙着眼的时候听见有人打电话唤黎爷;那个时候能被称上黎爷的也只有黎信淮的父亲了。
此时的裴清,原本对黎信淮的爱意都转化成了不可饶恕的恨意。
将肩膀上的披肩扯下来,扔在一旁,满眼嫌弃。
裴清的性子倔,裴怀军是知道的;他也知道现在说太多裴清都听不进去,便将话题扯开了:“你不是下午就要回来了吗?”
“哦……”想起这茬,裴清一脸晦气道:“碰见一些事儿,差点小命儿都没了。”
听见这话,裴怀军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裴清语气很轻的将白天的事儿和盘托出,裴怀军冷着一张脸越听握着拐杖的手越用力,用力到手指都有些泛白了。
最后冷冷的开口:“黎信淮查到是谁了吗?”
“没有。”裴清有意隐瞒。
裴怀军听见这话,脸黑了起来:“我倒要看看,谁敢动你。”
说完便招过秘书,沉声道:“去查。”
秘书点了点头就退下了。
裴清见没自己什么事儿,便要起身回房间去了,裴怀军叫住了她:“你不是要找我谈度假村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