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形灵动,腰肢婉柔,旋转跳跃之时,露出腰间紧致雪肌,让人一眼便能瞧见,那不足一握的纤纤细腰。
她伸出手时,皓腕间那一方血玉镯,仿似雪地里盛开的红梅。
墨发如瀑,随着她的身形或绽开、或跳跃,在这烛火下闪动着流光。
更绝的是那一双三寸玉足,当她跃起之时,脚尖绷直,与双腿成了一条直线,当它落地之时,轻盈婉转,足尖一点,如俏皮的雪兔。
仿似在人的心尖上跳跃,让人恨不得立刻将其捉住,握在手间捧在胸口。
秦婠并没有跳很久,一个舞者好与不好,功夫扎不扎实,短短一段舞便能瞧的分明。
她停下之后,略略调整下呼吸,便朝李澈看了过去,开口问道:“殿下以为如何?”
她本以为,李澈即便不会夸她,多少也该露出几分欣赏之意,毕竟这是她的童子功,跳的又是她极为擅长的一段。
可她却没想到,李澈竟黑了一张脸,看着她冷声道:“若再在旁人面前起舞,孤一剑砍了你。”
秦婠闻言一脸的懵。
什么玩意儿?
这不是他让她跳的么?什么叫,她若再在旁人面前起舞,他就一剑砍了她?
是他脑子不好,还是她耳朵不好给听岔了?
然而李澈却没给她思考的机会,冷声对她道:“穿上木屐。”
得,您是大爷,您说的算。
秦婠恨恨的重新穿上木屐,泄愤似的踩了踩,在这光洁的石板上发出了几声清脆的踩击声。
李澈拿起椅背上的斗篷,仍在她的身上,说了一句穿上,然后朝外道:“来人,打水来。”
守在外间的小全子,听得这声唤,顿时笑的见牙不见眼,主子要水了!
他急忙命人将早就准备好的热水,给端进了屋,可一瞧,原先激动的心霎时间就凉了。
主子衣衫完整,连褶皱都不曾起过,屋内也没有欢爱过后的气味,就连小榻上,也是他走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