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权至上的古代,她一味的妇人之仁讲什么人权,反而是在害了她自己。
于是秦婠不说话了。
李澈看着她的模样,突然开口道:“过来,到孤身边来。”
秦婠不知他是何意,还是起了身缓步来到了他的身边。
李澈站起身,与她并肩而立,然后看着她缓缓道:“你是孤未来的太子妃,这些人辱你便等同是在辱孤,从今往后,孤站在何处你便站在何处,孤能看到的你便能看到,跪在孤脚下的便会跪在你的脚下,你可明白?”
秦婠听懂了。
他不仅仅是在给她撑腰为她做主,他更多的是在告诉她,他和她是站在一个位置上的,他若有一日登上那最高的位置,这世上除了他之外,便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给她脸色看。
他如今忍的,便是她要忍的,而他无需忍的,便是她无需忍的。
试问,被这样一个男人护着爱着尊重着,秦婠如何能不感动?
秦婠的心被感动的一塌糊涂,情难自禁的想要去牵他的手,可刚刚碰到他的手指,便被他避开了。
秦婠:……
哦对,这个大畜生要脸。
李澈似乎也知道自己可能有点不太好,他以手掩唇轻咳了一声:“你觉得该如何处置他们?”
他说的是他们,而非一个她。
秦婠第一次掌握这种生杀大权,有些狠不下心也拿不定主意,便对他道:“一切但凭殿下做主。”
李澈沉默了片刻点头:“也好。”
他垂眸看向仍跪在地上的何县令道:“何志伟。”
何县令周身一凛,立刻跪直了身子,恭声道:“罪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