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闻言深深的看着她,一句话也没有。
可莫名的,她却从他的眼神里懂了他的意思。
你也有今天。
行吧,他吃李翰的醋,她吃那些女官的醋,他们俩算是打平了,谁也别说谁。
秦婠又跟他说起宝云的事情来,她将自己的分析同李澈细细说了,然后求教似的问道:“若是你,会如何处置这个宝云?”
李澈闻言之后,皱了皱眉:“换做是孤,就会给她机会近身,只要她一旦近身,是错是对,都由孤说了算,届时一脚踹出门,然后打杀了便是。”
听得这话,秦婠莫名想起,她和他第一次见面的事情来。
之前她没有细想,如今想想哪里都是破绽。
小全子一个人精,会那般放心的将李澈一人留下,跟着红苕走么?
李澈被那么多女人觊觎,会那般容易的就着了道么?
他身为太子,去的又是陆国公府那样的地方,会那般容易的放纵自己醉酒在陆国公府的府上歇着?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细细想来,当初她帮他的时候,他好像一掌劈过她的后颈,应该是想劈晕她的吧?
但她那时却没有晕,而且因为被色所迷,以为他是要捍卫自己的贞操,还劝慰他来着?
秦婠眯了眯眼,随手夹了一箸才放入李澈的碗中,而后状似无意道:“话说回来,那日百花宴,也算是殿下与我的交集之处了,殿下那日似乎警惕性不高啊。”
李澈举箸的手,几不可见的顿了顿,而后又恢复如常,淡淡道:“孤也是人,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