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安侯歪歪倒倒的伸手替他斟了酒,扑通又坐会了原处,看着李澈模样,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贤婿这般就对了!你不知道,当年我瞧见你第一眼就在想,这么个小豆丁,明明个坚韧又冷情的性子,为何偏偏学那些老学究,硬生生端出个和善的假象来,瞧着难看的紧。”
贤婿两个字一出,秦婠就知道自家老爹醉了。
她正欲劝阻他们莫要再喝,就见秦旸端起酒杯站了起来:“殿下,这杯酒大舅子敬你,虽说你还未曾唤过我,但俗话说的好,娘舅为大,这酒殿下得喝!”
贤婿……大舅子……
秦婠伸手抚额,飘了!都飘了!
李澈闻言掀了掀眼皮,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兴安侯伸手又给他满上。
秦宇站了起来:“殿……殿下……”
咚!
他话还未说完,顿时又跌坐了回去。
一旁向氏看了看跌坐在椅子上的秦宇,对秦婠和殷老夫人道:“没事,只是喝倒了,我先扶他下去。”
殷老夫人点了点头:“快去吧,让他喝碗醒酒汤再歇下。”
向氏应了一声,唤来小厮将秦宇搀扶下去了。
秦婠刚刚松了口气,就见李澈端起面前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秦婠:……
所以这人是喝醉了吧?瞧着一点变化没有,却已经只剩下条件反射的端酒杯喝酒了。
秦婠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试探性的道:“殿下,我们也去休息会儿吧?”
李澈垂了垂眼眸,似在思考什么,这时兴安侯一拍桌子:“休息什么休息!为父跟贤婿,这才刚刚开始呢!”
说完,他转眸看向李澈道:“贤婿,会行酒令会划拳么?”
李澈摇了摇头:“孤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