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社会人啊,讲究。
秦婠一边洗漱,一边吩咐内侍,让他将人领到前院的会客堂去,然后自己慢条斯理的洗漱化妆用饭。
秦婠一点都不着急,可红苕有点急了。
她又不敢催,也不好意思明说,只的自己暗暗跟自己较劲。
秦婠是故意的。
一来,她是故意晾一晾方大,好让他忐忑那么一番,毕竟她还在生气,她这边都给准信了,他居然还不跟家里人说,这是在顾忌什么?难道方家人还嫌弃红苕配不上他不成?
二来,她也是想看看红苕的反应,可如今她算是瞧出来,这小丫头当真是将方大给放到心里去了。
秦婠叹了口气,唉,女大不中留啊,将来她若是有个女儿,一定要好好教导,不谈个三五次恋爱,别那么早急着定下来。
也别跟她似的,招惹了什么招惹不起的人,弄得英年早婚,当海王它不香么?
香!
半个多时辰之后,秦婠终于吃完饭,端起红苕递过来的茶盏清了清口,这才站起身来:“走吧,去看看方大,别让他久等了。”
红苕:……
这都快一个时辰了,还不算久么?
前院会客堂内,方大急的坐立难安。
昨儿个晚上他一回家,就得知秦婠来过的消息。
当时他就有种预感,出事了。
所以不等母亲和妹妹们,絮叨夸赞完秦婠有多美多贵气多平易近人,就急急的追问道:“娘娘她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话?你们都是怎么回的?她带来的三个丫鬟里,有没有一个笑起来有妆靥(酒窝)的?”
方大一连三个问题,将这母女五人给问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