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闻言唇边带了笑,亲自研墨,然后提笔。
很快,秦婠、李澈,两个名字跃然纸上,与秦婠亲笔所写一般无二。
小全子看了看道:“如此便够了么?既是情信,韩先生要不再多写些?”
韩先生一边点了灯火,细细的烤着纸张,一边笑着道:“不必,若是当真多写了,殿下日后定会罚你。”
小全子虽然觉得自己是主子肚子里的半条蛔虫,但韩先生却是完完整整的一条,当即便不再说话了。
看着韩先生将纸张做旧,找了个同样做旧了的信封装了进去。
接了信,小全子就忙不迭的回到主院,将信交给了李澈退了下去。
李澈看也没看那信一眼,转手就递给了秦婠,然后淡淡道:“你自己瞧吧。”
秦婠伸手接过,已经做好了看到假信之后,要摆出怎样又惊又羞的表情来。
然而当她当真打开了信,看到上面光秃秃的,只有两个人的名字后,她彻底懵了。
这是怎样的脑回路,才会将那晚她不服气,证明自己对书法略有研究写下的两人名字,当成情书的?!
脑补是病啊大哥!
李澈不知道她在腹诽什么,只是瞧着她一脸震惊,便开口道:“这便是你特意差人送过来给孤的,那时你也是大胆,竟敢写下孤的名讳,还与你的名字摆在一处,这世间你想要将你的名字与孤的名讳摆在一处,也唯有婚书了。”
说到这里,他朝她笑了笑:“孤看了信,原本也斥责你大胆不知羞,但随即一想,你是兴安侯府的嫡女,本就该这般率真,瞧着这上面的名字久了,倒也瞧出几分般配来,便就记在了心上。”
秦婠:“呵……呵……”
李澈收了笑,看向她道:“如此,你可知晓,你与孤是如何相识相知的了?”
秦婠:“呵……呵……”
李澈伸手一把将人捞在怀里,轻咳了一声:“现在可以开始行夫妻之礼了,想必行礼之后,你定会快些想起来的?”